方博叹了口气，“雨晴应该和你说过她的整容手术是我联系的人吧？”

“嗯，说过。”

“说来话长啊。几个月前我和我妈吵了一架离家出走了，她把我卡给我冻了，生活费也不给我了，我没钱花，就找各种兼职赚学费和生活费，但是兼职挣得太少，不够用的。刚好看到一个整容机构招人，说是不限时间，只有有客源就有分成，我就去了。”

“……你就这么给雨晴联系的医生？”秦冬冉不禁生气道。方博这样的明显就是给那些不正规的整容机构拉客户的，所谓客户也是一些没什么钱又想变美的小姑娘，这些机构收费低，水平有高的那是不可能的，做好了是运气，做不好了那才是常态。秦冬冉气得不行，雨晴就在那么不靠谱的地方做的手术，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现在她再带着雨晴去医院检查，重整一次还来得及吗？她存的工资不够的话，白慕寒给的那张卡还是可以用的，大不了以后再还给白慕寒。

一瞬间的功夫秦冬冉的想法就发散到了她妹妹后半辈子。

“不是不是！”方博着急地摆摆手解释道，“哪能啊！我和雨晴多少年朋友了，我哪能这么坑她！冉姐你太看不起我了！我是有良心讲道德的人。”

“……”哦，你有良心讲道德就让人家小姑娘跳火坑啊？一辈子都可能毁在你手上呢！

见秦冬冉不相信的眼神，方博也无奈地很，这话其实他也有那么一点点虚，也就是一点点。他继续解释道：“冉姐，你也知道的，我们这行，真正能做好的也不多，不过我做这么久了总会认识几个的，也不能什么人都敢交给无证经营半路出家的那些医生，我还是认识好几个靠谱的整容医生的，雨晴的脸你放心，那用的都是好材料，医生都是好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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