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去,才知道阮小梨病了,现在整个人都有些烫手。
大夫来开了药,说是寻常的风寒,可贺烬总觉得不对,他想起阮小梨最近几天的嗜睡,觉得她那时候大约就已经是病了,只是没有烧起来。
寻常的风寒,并不是这样字的。
寒江从外头进来:“爷,刘太医到了。”
“快请进来。”
他给阮小梨理了理衣襟,将床帐子放下来,刘太宁刚好走进来,朝他行了个礼:“贺侯。”
“太医不必多礼,来给她看看。”
一瞧这手上的伤口,刘太宁就认出了是阮小梨,对她生病的事丝毫不觉得意外:“今日才发作起来,倒也是难得。”
贺烬听这话头有些不对,像是阮小梨早就该病了的样子。
可他耐着性子并没有开口,安安静静的等着刘太宁诊脉,没多久他就开了方子,看着和之前府里供奉的大夫开得方子没有太大区别。
贺烬拧起眉头:“恕我冒昧,她的病症并不像是寻常风寒……”
刘太宁慈和的笑了:“贺侯所言不假,如夫人这病的确不是普通的风寒,只是风寒却是引子,想必她之前是受过寒的,又有外伤,加之心力交瘁,心思郁结……按理说,早该发作起来才对。”
他说着摸了摸胡子:“怪哉,怪哉。”
贺烬忽然想起白郁宁不见了的那天,他醒过来的时候,阮小梨的确是浑身湿透,全身都是冷的。
那天,下过雨……可他的伤口却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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