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亦霄的嗓音微微沙哑，“楚雪，昨天晚上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

楚雪一愣，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抹略微僵硬的笑容。

“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我没有放在心上，你就别在意了。”

战亦霄皱紧了眉头，心里面还是愧疚不已。

“可是……”

楚雪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又在后面继续说道：“好了，我都没有放在心上，你还计较些什么。”

战亦霄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的抿紧了薄唇，愈发有些不明白她现在的想法了。

他不知道现在究竟该说什么好。

楚雪，真的是一点儿就不在意吗？

他沉默许久，最终轻嗯了一声，“那我先走了。”

楚雪的眼中微楞，逐渐变得黯淡，勉强才维持住了脸上的笑意。

“好。”

战亦霄转身，朝着外面的方向走去。

楚雪看着他的背影，眼眸中忍不住的划过了一道浓浓的不舍。

她很想要现在就喊住他。

也很想要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很久了。

可是，话到嘴边的时候，却始终无法说出来。

“战亦霄，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吗？”

问这话的时候，楚雪的心脏都跟着半悬了起来。

她真的怕，自此之后和战亦霄彻底断了联系。

连陪伴在他身边的可能都没有了……

战亦霄停住脚步，转眸朝着她的方向投去了疑惑的光芒，稍微有点儿不太理解她这话里面的意思。

他对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她不和自己翻脸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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