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栀愣愣地站在楼梯口。
她离那盏昏黄温暖的灯,离厨房里那温在灶上的粥锅,明明那么近。
却仿佛比银河还要远。
顾清栀没做声,也没有撞破这些的打算。
言恪的确很好。
只是与她无关而已。
顾清栀上楼,没有像回到先前输液时待着的言恪的房间,而是径自去了三楼,自己的房间。
躺到床上,蒙进了被子里。
顾清栀眼圈有些发热,但是却没让眼泪落下来。
她闭上眼睛,竭力忍着泪意。
吸了吸鼻子,喃喃自语宛如自我催眠般说道,“没什么好难过的,呼,没什么好难过的。”
明明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都是偷来的。
顾宅那个家,是自己偷来的;顾振宇这个父亲,是自己偷来的;和言恪结婚,是自己偷来的。
言恪的好,自然也是自己偷来的。
这些好,原本都应该是属于顾如雪的。
顾清栀经历过很漫长的一段低潮岁月,所以很擅长自我安慰。
毕竟,如果不会自我安慰,早在那最艰难的复健恢复期间,就已经撑不下去不想活了。
所以她努力地调整情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拿出了手机,点开了订票软件。
言恪忙完了今天因为去她学校,而耽误下的工作。
又在电话里推了两个叫他出去喝酒聚会的邀约,都没等到顾清栀醒来,言恪关了燃气灶的火,上楼去就看到人没在房间里了。
他皱眉,人去哪儿了?
再上一层楼,就看到三楼她房门紧闭,还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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