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玥打量着他。

司徒流云的境界，应该是高于她的。

“三皇子说笑了，你我之间，该是我向你学习才是。”夜曦玥笑道。

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司徒流云道：

“放心，我会将境界压制在灵师初段。这一场只是切磋，咱们点到为止即可。”

夜曦玥当然没有意见。

“那——三皇子，请吧！”

话音落下，夜曦玥脚下一动，便毫不犹豫地朝着司徒流云而去！

察觉到她周身的气息，周围学生一阵骚动。

“果然是灵师！之前传闻她已经突破了，我还不肯相信，没想到竟是真的！”

“天——她才入学多久，我记得那时候她不过是入门三阶啊？这怎么一转眼，就成了灵师了？”

“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这样的天才...难怪玄海长老他们待她那么偏爱了！”

......

议论声四起，众人看向夜曦玥的眼神，都是十分复杂。

若是仔细去看，大多还带上了几分无奈。

——如果一个人的天赋实力只比其他人高出一点点，就很容易引起羡慕与嫉妒。但如果是高出一大截，大家就只有仰望的份儿了，哪里还有心情去想其他？

现在的夜曦玥，对他们而言，就是如此。

倒不是说灵师等级的修炼者在南山学院是多么难得一见，而是...她这突破的速度，实在是太快！

他们就是做梦也不敢这么想，偏偏她还做到了。

许多人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紧紧盯着场上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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