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出灵柱之后,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说罢红衣痛苦的闭上了眸子,指间因为力道的加重也开始泛白。“这份悔恨,纠缠了我几百年。”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这是红衣的悔恨,不知道是否也是余钟的。
红衣不再出声,故事临近结局,一切结果都会按照既定的命运齿轮呈现着,不论是悲惨,还是遗憾,都不会像戏文那样,由凡人写就。
只是这个故事,她们三个不再只是演绎者和旁观者。
“你说的没错,那时候汉人如同蝼蚁,江慎再是才高伟略,也不会有机会接近权力中枢,去做太子的谋士。”
红衣的话是对尺铭说的,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江慎,满是嘲弄和讽刺。
“江慎,你真以为你凭着文人士子之名。凭着你的满腔抱负,凭着你的一片自以为惊才绝艳的文章就可以这么轻易地就被太傅看中,一跃成为汉族士子中的佼佼者了吗?”
“那是因为,我在你的文章上施下了控心术,不管是通报的门吏还是最后见到你的太傅,都会被你内心的强烈渴求所控制。太傅能收你入门下甚至是说服其他人,都是因为你自己燃烧的欲望控制了他们。”
尺铭恍然,对后面的事有了猜测。
“可是即使是这样,元朝时期汉化迟滞,政变频繁,管你文章再好,那也是废纸一张。可江慎却作为汉人入了仕途,且不论能否服众,就是刚开始跻身朝堂,也会杀机四伏吧。”尺铭问红衣道,后来余钟之死,恐怕也与江慎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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