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霂渔拿着药,阿木端着水盆重新走进屋的时候,秦忻已经坐在房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正闭目养神。
听见脚步声,秦忻睁开眼,起身来到秦霂渔身后,也没出声,就站着看她为青年处理起伤口。
秦霂渔先是将丢在热水中的手巾拧干,擦去留在伤口处的止血草药,那血又呼啦啦地涌了出来,秦霂渔面不改色地打开药瓶将里面的止血药均匀地洒在狰狞的伤口处,最后用干净的布仔仔细细地将伤口缠上。
瞧着她一系列流畅轻柔的动作,秦忻面露满意之色。
秦霂渔跟着她打下手只不过才一年时间,而且她就只给山下的村民看病,最严重的伤也不过是骨折罢了,这还是秦霂渔第一次处理如此严重的伤,但现在看来,她处理得很好。
唉,如果不是时间不够,以后让她跟着学医也不错。秦忻心想。
他们家没有男人的衣服,秦霂渔想了想,最后将青年的外衫给扒了,就留了里衣,然后用被子将他盖住。
将收尾工作都处理好后,秦霂渔拿出了一条锁链,直接将一头扣在了青年的手腕上,另一头扣在床脚处。
看见这一幕的秦忻呆滞了一下。
“小,阿渔,你这是干什么?”
秦霂渔转头看向秦忻,正色道:“为了以防万一,毕竟家里就只有我们母女两个,万一这人醒来后想图谋不轨怎么办。”
虽然很高兴自家闺女有这么强的防范意识,但是根据自己对青年的身份推测,秦忻并不觉得这区区一条锁链能将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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