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之下，马怡一边打哈欠，一边跟我打牌。

为了打起精神，她还给自己泡了一杯浓咖啡。

不过，我只跟她玩了几圈牌，突然就将牌收了起来。

“可以了，游戏到这差不多了。”

马怡不解，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现在才9点多啊。不过也好，我也正好睡觉了。”

“可以，如果你在回答了我的问题之后还能睡得着的话。”

听我说话没头没脑的，马怡有点怂：“啥意思？你还要审问我吗？”

“没错。如果你觉得我没这个权力的话，我可以叫有权力的人来跟你聊，当然，这效率就要低许多了。”

马怡脸部渐渐变得冷峻起来：“张千一，你到底想干什么？”

“之前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你，你叫我张警官，当时我就有怀疑，因为，我并不是警官，所以对这个词很敏感，自始至终，只有邓青青会叫我张警官。”

马怡看着我，目光诡异：“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你总不会觉得我是被邓青青附体了吧？”

我没有理会她的打岔：“那个时候，我只是怀疑，并不能确定，因为马怡也有可能叫我警官，比如被邓青青给带偏了，或者是出于揶揄，都可能这么叫我。”

“哼。”马怡闷哼了一声，但是她显然不那么淡定了。

我继续说：

“原本我有阴阳眼，可以看到一个人的灵魂。但是在你这里，这一招失灵了，因为你的灵魂和身体很完全地契合在一起，令我无法看透，换句话说，你藏得太深了，我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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