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说他那一身生人勿进的不祥气息，单单说相貌，他长得还算不错了，五官很有立体感，看着有点像高加索人种。

敢情这家伙有点媚洋崇外，就算是做了怨灵，都要将自己化成歪果仁的模样？

对于我这个疑问，白夜光说：“不是的，怨灵虽然只是精神体，可是长成什么样子并不由自己控制，也许可以暂时幻化成一个奇怪的样子，但是大多数时候，他的样子，实际上就是前世的样子，这个模子，很诡异，就是逃不脱。”

“那意思这个怨灵之前就是歪果仁。”

“可能吧，歪果仁很远吗？总比我不知道哪个国的要好吧。”

我突然想起狐灵之前的样子，顿时心中一亮堂：“光，我也觉得你不是狐灵了，因为狐灵的样子我见过，根本就不是长你这样子的，甚至，她还有尾巴，狐狸尾巴。”

白夜光不由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臀部，那样子差点没将我逗乐了。

我说：“是吧，你没有吧，而且她长得也没你美啊，这说明，你根本就不是狐灵。”

白夜光此时却没那么笃信了：“也许中间出了什么问题吧，可是我确实拥有很多狐灵的记忆，而且我好像也慢慢记起了我们的过节，不过……你别担心，我是我，她是她，就算我们是一体的，在我看来，那也是前世一样的了。”

这妞，真是看得开啊。

“最重要的，我很多东西都是继承她的，比如语言，比如对于人类世界的认知，要不然的话，我们第一次见面，也不能那么快的就能相互沟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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