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韫行事作风老辣狠绝,在其创业初期或有过短暂的心怀仁善,随着商海之中的跌宕起伏,这抹善形似大浪淘沙。
凌歌跟随他多年,见过他如何不留余地的算计他人,把人逼至绝境,无处蓬生;也曾见过他在他人的算计之下,如何惊心动魄的险中求胜?这一切的一切都造就了他如今谦和不失桀骜的性格,言行举止均显他缜密心思。
所以,当跟着他们一起进入到尚府的记者扮作服务员进入包房的时,他便知道这事得了谢祁韫的允许。这与昨晚特意出现在节目现场同为一出戏。
这一环一环的扣,是在逼姜棠。
姜明仁很殷情,有种放下身段的殷情。由此可见,他在远信的日子并不十分好过。
他亲自给谢祁韫斟酒,话语热络:“贤侄,当年你还住在姜家的时候,我便觉得你与思芩相配,还曾想过撮合你们两人。”
谢祁韫脸上始终挂着犹若浮云的笑意,让他人无法探析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捻着一支烟,酒也没有怎么喝,只是说:“姜叔,好事不怕迟。”
姜明仁笑意涟涟:“那是。那是。听说思芩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你们两人往来便十分密切。”
“毕竟姜家曾经于我有恩,思芩当年独身在外,我时常照顾本就应该。”
“这么说来,你们在一起多年了?”
谢祁韫笑笑,不说话,传递着暧昧。
这顿饭,吃的很场面。姜明仁话里话外都是对谢祁韫的赏识,时不时地怀旧往事,图得是谢祁韫那份感念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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