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欺人太甚了!”玉瑶抱着酒坛子,跟着大喝了一声。
清月一听,哭得更加伤心了。
连外人都觉得毗昙过分,身为当事人的她,心里的委屈又怎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明白的呢?
她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玉瑶丝毫没有察觉出她这话给对方带来多大的伤害,继续咕噜咕噜喝酒,脸上还泛着傻笑。
虞姒:“……”
她算是看出来了,说好的酒量好是骗人的。
看样子,早就醉得摸不清南北了。
她看了眼放声大哭,嘴里咕哝不停的清月,一时间不知道她是为了毗昙不行而难过,还是为了损失掉几株须臾草而难过,斟酌了一会儿,只能用苍白无力的语言道:“左右都过去了,你勿要太过伤心。实际上,认真说起来这也是件好事——幸亏发现得早,要是一直不知道,让你白白蹉跎了更多的时光,那才气人。”
清月哭声一顿,抬起眼看她,长睫上挂满了泪水,怔怔道:“是这样吗?”
虞姒点头,丹凤眼一扫,带着无法言说的妩媚,气质冷艳,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染着豆蔻的纤纤玉指,遥遥点了一下蹲坐在玉瑶腿上的金瞳灵兽,经验十足道:“男人嘛,其实没那么重要。若是硬要找个参照物,那差不多就跟它是相同的。”
玉瑶愣愣低下头,看了眼金瞳灵兽,“呵”了一声,点头道:“对对对,小金也是公的!他们都是公的。”
戚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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