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肩上已经背负了旁人难以想象的重任,如何能在这个时候百上加斤。
“公主命属下留在北境,听候言将军差遣。”
似乎知道对方一定会拒绝,暗卫不等言胥开口,已是一字一顿道:“公主说了,这是命令。”
公主说了,言胥将军一定不能有事,而他,就是保言胥平安的……最后一道防线。
言胥明白皇家暗卫从不以真面目见主子之外的任何人,如今既没有以黑布覆面,便是暂时认他为主的意思。
心里感念凌月的好意,也知反驳不得,只淡淡道:“起来吧。”
“是。”
暗卫朝言胥揖了一礼,见对方并没有交代他去做什么事的意思,便很自觉得闪到了暗处,仿佛从未出现过。
至于言胥,凌月的亲笔信很快被他贴身收了起来,注意力再次回到面前的地形图上。
身为人子,他固然为着父亲的病症焦灼伤心,但身为一军主帅,他身上肩负的又岂止是一个家庭的生死祸福?
所以,在眼下九死一生的危局面前,这份伤心很快就被强行压制到心底最深处的某一个角落。
仿佛飘落在额间的雪花快速融化风干,再也瞧不出半分痕迹。
然而这样的寂静很快被外面的喧闹和打斗声打断。
不等言胥出去查看究竟,就见林函抓了两个衣衫有些褴褛的士兵进来,愤愤道:“公子,属下抓了两个逃兵!”
额?
这些日子御寒棉衣不足,夏皇又因‘受伤’迟迟没有露面,军中人心难免浮动,但在言胥的诸般安抚动员下,士气已是重新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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