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再次哗然,有人的抽泣声很大,楚丞相蹙眉压手:“可有跟踪?”
“这……”
那是往稻香山的路,他哪敢跟踪,不由擦了擦额头冷汗:“下官命人在必经路线蹲守,发现王大人天不亮就出城,亥时甚至更晚才回城,那时候城门已经关闭,王大人还因此与城门护卫发生争执,最后是拿了……太傅大人的令牌才得以入城的。”
朝臣一窒,不少人偷偷看向常太傅,常太傅老僧入定般淡声道:“本官信任子期。”
这话就微妙了,信任什么,是信任王大人没有去稻香山,还是信任其没有生病?
有十分惧怕疠风的官员甚至忘了害怕太傅,颤声质问:“太傅大人怎可徇私,此乃国事,不是讲究师生情谊的时候,若是太傅大人也被牵连染上疠风……”
“染上了本官就受着,”常太傅老脸一沉,环视满朝文武,阴恻恻道:“担心也无用,若是本官那孽徒当真将疠风带到朝堂,本官自会活剐了他,若你们不幸沾染上,本官便是病死了也能让人活剐了你们,泱泱大坤,大好男儿不计其数,这满朝文武便是换一批人来坐也使得。”
这话可谓是霸气到了极点,也不讲理到了极点。
满朝文武无语凝噎,只觉总算是明白了当今皇帝为何是这般作风了,比之先帝简直堪称野蛮;
所以先帝那般温和一人,为何给当年的太子选如此一老师?
这哪里是古板的老学究,分明就是一流氓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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