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和殷巽改变方向,往武师居住的院子而去。
一路上,正在院子训练的武师都忍不住看着她,比以往更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她心底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必须要做得和殷二声一样好,不能让殷家四分五裂。
一进门,就见里头都几乎站满了围观的武师。
“阿燕,你这个狗屎是不是太久没练了,居然能中这么多箭,我数数,都有十支箭了。”
“不对,是十一支箭,你不见他回来的样子,简直像刺猬。”
其他人哄堂大笑。
然后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有人看见了她。
“殷、殷……”大家不知道该直接喊她名字,还是喊她姑娘,像喊二声公子那样,但是二声公子还没正式对大家宣布殷良是由她做主……
“喊姑娘就好。”她逼自己用轻松的语气说话。“二声公子还在昏迷,殷家的事暂且由我处理,他不会计较这个的。”
“姑、姑娘。”因为殷家从来没有女性当权,大家就连“姑娘”两个字都喊得结结巴巴,此时好像第一次学说话的小孩一样,统一喊出这两个字。
喊出来,大家都莫名感到一股羞耻劲。
幸好殷巽即使解困。“没什么事就下去吧,姑娘是过来看看阿燕和西的。”
大家立刻作鸟兽散,很快就跑了个没影。
没走的只有几人,其中还有好久不见的殷三焰。
殷三焰之前一直跟着殷巽去处理钱庄的事,他们处理那边的事都几乎夜不能寐,没想到殷剑歌还出事了,吓得他们立刻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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