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甫山坐在内室罗汉床上等着,幼菫从净房出来,他便指了指罗汉床,“过来坐下。”
幼菫有些心虚,看着萧甫山脸色,挪到了罗汉床上。
“国公爷,您今日回来的早啊。”
萧甫山从沉香手中接过帕子,示意她出去。
他脸上无波无澜,“你心虚什么?”
幼菫呵呵干笑,“哪有心虚了,就是您最近一直忙,回来的晚……”
他拿着帕子包起她的头发,慢慢绞着,手上力道厚重,却又不会撕扯到头发。
“我不让你太晚下学,是担心你的嗓子,若是不注意,长久下来,定然会损伤到。你以前当过老师,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他说的缓慢,有些语重心长,带着丝丝绕绕的忧心。
幼菫叹气道,“什么事都瞒不过您。您今日特意早回来,不会是来抓妾身现行的吧?”
“不是。”他说道。
回答完了,他便没再说话,绞着头发,很专注,帕子换了一条又一条。
他经常沉默,幼菫也习惯了,他说不是便不是吧,不追究她了就好。其实这些都是小事,只是他在有些事情上执着的让她很无奈。
她安心享受着他的悉心服侍。他绞头发总是比丫鬟更让她觉得舒适,他用的力道很缓,却厚重,不是那种猛劲。
“堇儿,再过几日,我要去凉州了。”他沉沉说道。
幼菫猛地回头,他似乎预料到了一般,手掌固定住她的脑袋,“不要动,扯到头发了。”
幼菫只觉胸口沉闷,又空落落的,闷痛着,“怎么说走就走了,可是边疆起了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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