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来，要往何处去？”

“我从来处来，天下茫茫之大，总归有我的去处！”

“既然如此，为何不跟我一起在这江湖上闯出一片天地来？我相信你的医术！”

“我们打个赌，看谁在江湖上的名号响，两年之后在此处比试一场，然后再做决定，如何？”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柳云翳，你呢？”

“司徒玄夜。”

这是柳云翳和司徒玄夜立下的第一个约定。

那时，柳云翳不过初涉江湖，所学的医术小有所成，本想去寻神秘的一代神医鬼谷子拜其为师，怎奈鬼谷子行踪向来飘忽不定，追寻鬼谷子足迹的途中遇到了一个年纪和他相仿的少年。

那少年一身血迹，正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包围。

柳云翳向来信奉事不关己，何况，江湖仇杀最好不要干涉。但他万万没想到，那少年即使已是穷途末路，仍然拿着剑从地上站起，傲然挺立的身影让他也不由得心生赞叹。

明明全身没有一处不在流血，那少年依旧拿着剑冷眼睥睨着围攻他的黑衣人，栗如墨的眸子里闪现的是凌厉和绝傲。

只是那一个眼神，让柳云翳忍不住想出手帮他一同击退那群黑衣人，即使惹祸上身也在所不惜。

柳云翳后来才知道，那帮黑衣人是他的仇家请的杀手，想致他于死命。帮他点穴止住了血，又替他包扎好伤口，见他略显疲惫的神色，柳云翳不禁问道：“看你的模样，也是出身不凡，为何会惹上那些仇家？莫非……你们是世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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