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丁宝怡今天舍命陪闺蜜,发动车子,开始上路。
“我觉得吧,要是你真的冻伤过,说明这乔姨把脉把的准,既然医院的仪器查不出名堂来,你就信她一次呗,让她给你好好调理调理身体,争取尽早怀上孩子,这女人吧,该保养的时候就是得——”
“喂,你怎么了?”
丁宝怡话音转乘,因为看到言念哭了。
言念抬手摸了摸脸,这是怎么回事,又哭了,好几次了,流眼泪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知道,就是忽然觉得难受,好像我真的冻伤过,而且,有个很重要的人,很重要,很重要……”
言念重复着这三个字,丁宝怡听得云里雾里的。
“谁重要啊,江霆?”
“不是江霆。”
言念没再多说。
江霆就是江北渊。
江北渊自然对她很重要。
这个毋庸置疑。
如果真像那个老中医说的她是因为宫寒所以不孕,那么这样的情况,怀孕就没个准数,宫寒这毛病检测不出来,再或许宫寒就算治好了,孩子也不会有。
原来。
她自以为不可能的百分之十,翩然降临在了她的头上。
言念闭上了眼睛。
外面忽然白雪纷飞,这场雪呼啸着一路落到她的心底,冰凉刺骨,将她冻了个彻底。
……
车子停在言念的老家门前。
马雪燕在家里跟人打牌。
家里开着地暖,桌子上摆着啤酒羊肉,她倒是享受得很。
几个中年女人一看言念来了,以为江北渊在后头,想起上次那个男人的暴戾,吓得纷纷逃窜离开,包都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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