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蓉目不斜视看着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用胳膊肘推了推身旁的宋妍，小声说：“小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宋妍回神，否定：“我没有啊。”

程秋寒的事，她还不想对任何人说。

张晓蓉转头看她，见她一副无波无澜的样子，愈加怀疑，奸笑，“莫非……你和傅川昨晚……嘿嘿。”

“呀，张晓蓉，你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啊！”宋妍压低声音。

“唉唉唉，”张晓蓉教育道：“连孔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

“食色性也可不是孔子说的，而是告子说的。孔老夫子说的是‘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教条！”张晓蓉哼一声，“有什么区别吗！”

过了会，宋妍低头轻声，“那么，你和你家徐才子是不是已经‘吃过饭了’？”

张晓蓉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笑出来，遗憾道：“我倒想啊，可惜总是扑不到他！搞不懂……”

宋妍瞅她，“你没救了！”

其实这一整天，梦境和现实都在纠缠着她，她是不是也没救了？好在程秋寒说过那句话后，一连几天都没消息，她渐渐从忐忑和惊疑中缓过来。

他又是在开玩笑，戏耍她，想看她笑话吧。

何况，无论哪方面，那样的人和自己是如此不同。

到了最后她便想开了，一笑置之。撇去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再面对傅川的时候，心里也轻松多了。

傅川对她那么好，突然出现的程秋寒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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