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看着走过来的人不禁产生疑惑，眼前的女人是老夫人无疑，只是为何这么眼熟？小雅似乎见过这双淡漠的眼睛，她的声音苍老而嘶哑，苍苍的白发，狰狞的面首，以及一身暗红衣袍让小雅觉得和她已经见过，而且就在不久之前。

想起在兰陵王府中遭遇的老女人，相形之下，无论从身形上还是声音上竟有几分相似。只是那时是晚上，只能看个大概，小雅依稀记得，那老女人脸上有着一道骇人的伤疤，而老夫人戴着面具让小雅多添疑虑。

老夫人从小雅身旁走过，蹲下身，伸手掐住高长恭的人中，准备唤醒她，小雅眼疾手快，拦住了她的手，说道：“王爷再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请老夫人让王爷进入府中修养……”

老夫人看了小雅一样，眼神越发冷漠起来。宇文邕赶忙悄悄地扯了扯小雅袖子，让她少说两句。

老夫人哑着声音问道：“孝瓘的劫数因你而开始，你要找的东西就在他身上，方才你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老夫人字字凌厉，如刀刃剐肉。小雅不禁心中一惊，这老夫人竟知道她想要的东西就在高长恭身上，看来这老夫人有几分可怕。

小雅把震惊掩饰，转而露出狡猾的笑脸，说道：“老夫人说笑了，小雅无非就是混个军师当当，赚几两银子罢了。”

老夫人冷漠一笑，不再言语，当即掏出钥匙，走到门槛前打开铜锁。小雅抿嘴微笑，她也是言尽于此，再多说下去，岂不是不打自招？两人心知肚明，各自筹谋，倒是一旁的宇文邕微笑地看着小雅，眼中露出的复杂情绪让小雅白白舌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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