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撇撇嘴，这点倒不得不承认，自小以来，她便没少被浩炎嫌弃，总是说她笨，诚然事情可不如浩炎说的那样，因她一心放在了如何抚一手好琴上，所以除了琴，其他师父那的绝技就都不上心了。

“不是我笨，师父没发现徒儿弹的一手好琴？”

离川略瞧她一眼，无奈说道，“也就除了琴，别的你还擅长什么？”

琴棋书画箫，只得这琴字，别的都学的一般，也只能算一般。

若水耸肩，她自认也就棋艺方面有些差，书画箫还算过得去，不能跟师父们比，却也是难得一见了，其中画技属仅次于琴艺，于是大着胆子道，“我画画不错。”

离川并未作点评，起身走到了窗口。

“若水。”

“啊？”

“见到司徒少卿你有什么感觉？”离川望着窗外，看似随意的问，话中却有深意。

若水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因摸不透师父问这话的意思，想了又想，最后只得老实回答，师父面前，她根本撒不了谎。

“我不大高兴，不，是很不高兴，原本因听长孙呈瑞说慕容清歌的事后就不大待见他，再发生子璇的事后，更是看他就不爽……”若水偷偷瞄一眼师父，见他不动声色，随即又道，“我知道这么想不好，师父要我修道心便是心如止水，不喜不悲，不憎不恨，只是徒儿至今未参透。”

离川点头，又道，“为师问的是你第一次见司徒少卿是怎样的感觉，心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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