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璇一怔，拍拍自己大腿，如醍醐灌顶，“对啊，应该打她屁股和前胸的，那样下手再重也没关系，她总不会把屁股和胸给长孙呈瑞看，真是笨了！”

若水，“……”

回了离央殿，若水还在纠结应该不打长孙无忧的脸的，低头闷走，却不想一头撞进离川怀里。

“想什么如此出神？”离川伸手接住她。

“师父，打人是不是不该打脸？”若水脱口而出。

“不是，换了为师，打完再补一脚。”离川说道。

“啊？”师父刚睡醒？这可不像师父会说的话啊！

若水嘴角抽抽，不免试探的问，“师父……不是知道了徒儿刚才去了哪吧？”

离川不答，转身走人，末了说了句，“为师有些饿。”

若水赶紧去做饭了。

师父很奇怪！不对劲！要是知道自己去打人了，回来肯定是要受罚的，怎么会那样说？打完再补一脚？

莫不是师父生气了才会这般说吧？他对自己失望了才会这样吗？

揣着不安的心，若水做好饭菜，还特地加了两个素菜，想要请罪，去的师父书房请师父用膳。

离川的形容一如既往，没有过多的表情，若水看了半天也没瞧出师父是不是生气了，只得小心翼翼凑过去。

“师父，可以吃饭了。”若水软着声音，十分乖巧的喊他吃饭。

离川放下手中的书，随她一道出了书房，半道停下脚步，“若水，你先去吃。”

若水嘟着嘴，“师父不高兴了么？可是知道了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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