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那个女人很耀眼。

从厕所回来，让他疯狂的肌肤干净剔透，撞入眼底。

于是，他突然换了位置。

蔡小楼说谁输了游戏要对面的小姐姐替自己喝酒，问他要不要一起玩。

陆见川：“你还不知道穆尧，哪次见他玩过……”

穆尧：“来。”

不出意外的，第一次他输了，自罚三杯。

第二次，他又输了。

去看一眼就好。

在穆尧眼里，沈荞西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一旦属于他，会忍不住一笔一笔，留下他穆尧的痕迹，然后一点点撕毁她。

正因为知道不可以，他更要去接近她，让他痛苦。

痛苦这才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可她突然摸他。

她的手好细好软，是热的。

不像他，残躯败体，不知温度为何物。

在酒吧外，她问他要不要一起谈恋爱。

女孩的脸尽在咫尺，软香入肺，他紧张，手藏进兜里，指甲陷入皮肉，堪堪忍住。

他卑劣如蛆。

他会伤害她。

穆尧抹了把脸，一个不落的将所有照片存起来。

找时间洗出来，他要放密室珍藏，将来和他入葬。

——

第二天，一向不到九点不起床的沈荞西七点就醒了，洗漱完，看到穆尧乖乖选了张照片发给他。

沈荞西发了条语音：弟弟真乖～

S大新闻系教学楼415，穆尧昨晚失眠，今天来的晚。

室友陆见川给他占了位，嘴里啃着油条奋力向他招手：“阿尧，这边。”

他冷不丁往门口一扫，愣住了，嘴里的油条啪叽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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