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慕容琛,聂斐感觉自己冰冷坚硬的内心又变得稍微有些柔软起来。
只是,他依旧冷漠着一张脸,神情傲娇又别扭的开口。
不过才分开两天的时间,他居然已经被现实逼迫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发自内心关心自己的师兄兼表哥。
不过是短短两天的时间,他每天被逼着和家里的那些魑魅魍魉较量。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人性在金钱面前有多么的不堪一击。
也是这短短的两天时间,他才发现,原来他一直引以为傲的郧阳侯府里里外外无处不肮脏。
不管是他爹做的那些生意挣得钱都是吃着别人的肉喝着别人的血得来的黑心钱,还是他一贯温柔和善的娘原本也是一个手里不知沾满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的刽子手。
因此,他虽然依旧愤怒定北侯府对他爹娘的算计,但是却没有那种恨得想要将整个定北侯府的人都拉来给他爹娘陪葬的那种冲动了。
其实他心里也十分明白,就算没有人“特意”将那个寡妇的消息捅到他娘的面前,迟早有一天他娘也会得知道这个消息。
而以他娘的个性,不管她什么时候得到这个消息,那个寡妇大都难逃一死。
唯一的区别就是,如果没有定北侯府的推泼助澜,那个寡妇即便死了也有可能白死。因为如果不是“恰巧”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有人很“热心”的帮着报了官,甚至还有余震老御史“恰好”闯了金銮殿参了他爹娘一本的话。以他爹娘的本事自然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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