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沿:“……”
景沿怎么可能会把自己被人强吻了的事情说出来?
他怕丢人。
谈女士被儿子嫌弃了,倒也不生气,依旧八卦着:“说说呗,你是不是和郁烛亲了?”
景沿被谈女士这么直白的话说得耳根子都红了,面上多少有几分不自在。
景沿沉着嗓音,很干脆地否认:“没有,你想多了。”
火眼金睛的谈女士表示,你尽管骗,我会信你就有鬼了!
景沿拿着花瓶进了卫生间,拿着刷子,笨拙地清洗着花瓶上的灰尘。
那束火红的玫瑰花被他留在客厅里。
谈女士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朋友圈里并配字:【终于有女孩子给景沿送花了!】
景沿从卫生间里出来,拿着那只玻璃花瓶,老远就瞧见了谈女士在沙发上傻笑。
景沿一阵无语。
他拿回那束玫瑰花,把那根红绳解开,慢吞吞地插着花。
毫无章法的插花。
谈女士看得头疼,景沿这小子连花都不修一下,就直接往瓶子里插?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谈女士亲自给景沿上了一节插花课。
……
次日。
郁烛一大早就起了床,化了一个大浓妆,戴上口罩出了门。
她打车去了市中心医院。
韩深见一大早就被隔壁病床的老人吵醒,顶着那两只沉重的黑眼圈儿,睁开了眸子。
他怔怔地望着那一片白色天花板,打了一个大哈欠。
很困。
但隔壁病床那老人一直在呻吟,估计是被病痛折磨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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