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染在11号的介绍下，去了几栋办公楼，做高空擦玻璃的兼职。

这个兼职，按次数结账，一次五千，时染染每天都早起去干活，活力满满。

这天，她按时去报到，门口的保安看了眼她的身份证，又看了她一眼，很懂地道：“生面孔，新人吧？”

时染染惊讶，他怎么知道她是擦玻璃界新人？

保安一副我很懂的样子，道：“你这长相，不错啊，我看好你，以后肯定能挣大钱！去一楼前台，找她会带你去你要去的地方。”

时染染满脸莫名其妙，一个擦玻璃的兼职，还能挣大钱？

她收好自己的证件，进了一楼前台处。

发现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围在那里取表填表。

前台服务人员一看到她，立即也给了她一张表，道：“填完就去四楼等着。”

时染染看着表格抓抓头发，怎么这个兼职这么严谨，还要填特长？

她随手写了个瑜伽和跳舞，就跟着前面的女孩子进电梯。

电梯里有四个女孩子，都是长得清秀漂亮，她们看到时染染，眼里有些戒备。

时染染好奇地问她们：“你们也来做兼职？做什么的？”

女孩子们都沉默，没回答她的问题。

时染染见她们不回答，也不勉强。

来到四楼，一位穿着黑色外套、戴着眼镜的女人，对她们道：“一个一个来，排好。”

时染染觉得有些不对，她明明是来擦玻璃的，怎么要排队呢，她上前想问那个黑色外套的女人，却被瞪了回来：“干嘛呢，以后想不想在这里混了？赶紧去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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