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干呕声不断传出，慕城也的泛滥着情愫的神色也渐渐恢复平静。

他薄唇紧抿，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衣服拉拽整理好，走到了阳台上，顿了顿，慕城也从一旁的台上取了一支烟，他狠咬了一口烟蒂，面对着的漆黑夜幕就像是一沓废纸燃烧过后的灰烬，遍布了他的整个视线范围。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哽咽声。

慕城也灭了烟火，缓步走了进去。

秦思蜷缩在沙发上，泛红的双眼不敢抬头去看向慢慢走进的慕城也，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她真的好痛苦啊。

“对不起...”秦思想告诉慕城也，她真的不是因为讨厌或者嫌弃他...

她真的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不去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就像是梦魇，挥之不去。

是她这辈子都跨不过去的阴影。

秦思颤抖着抬眸，她看到慕城也望着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冷冽，冷到她彷佛坠入了极寒之地，浑身上下都包裹着彻骨的寒意。

她知道，他被她伤透了心。

“我...”

“你不用解释。”慕城也缓缓开口。

他逆着光，晦暗不明的目光就这样笼罩着秦思的每一处肌肤，可那双漆黑的眸子里装着的不是愤怒，不是疑惑，只有看不到边际的平静与冷漠。

“如果依旧厌恶我，那不必再每日辛苦的装下去了，秦思，你可以对我没有一丝情意，但我希望你对慕菡的感情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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