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很快就注意到了无忆的眼神，她的眼睛总是若有似无的往杨小霜的背后瞟。他睃了一眼亮亮，见亮亮已经凑到杨小霜那边去搭讪。收敛了以往的嘻皮笑脸，此时的少年表情说不出的端肃正经，只是耳朵微微泛了红，出卖了他的小心思。云端探过身子问无忆：“你何时能瞧见这东西的？”目及见鬼可并不是所有修真者都具备的能力。有些生物天生踏阴阳，比如暗伏株，天生具备可以识鬼的天赋。或者汲腐兽，靠的就是鬼魂汲养。

除此以外，修四元或者魔体，也能或多或少的看到。不过无忆那眼神已经告诉他，她看的十分的清楚，基本上已经完全具化。

“就前些天。”无忆索性凑过去跟他说，“你能化出那八颗水灵晶，也是灵力近水么？”

“练四元，四系之力都可以操纵。但实际上我的灵力是近土的……”云端答道，无忆连他是谁都不记得了，当然对他的本力也尽忘光。云端并不介意重新让她认识一遍，“不过我并不是练地阴之术的，事实上我布阵破阵的水平也不怎么高。”汲木乱阵，当时还是无忆带着他破的，单论灵力的辨析能力，无忆当时在云顶也称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只是现在，连他身上灵力她也感觉不出了。

无忆听了问道：“那你会布浩土异向阵吗？我只会四元基阵浩土，不会异转。亮亮也不会……”

见云端点点头，无忆的眼睛亮了亮。云端笑着说：“你究竟是怎么能看到这东西的？你老盯着她背后瞧，有什么怪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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