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素波也感慨：“是啊。男人啊——都是自私的。一直让女人做牺牲。”

“在他们男人实力不足，不足以和强敌对抗的时候，就让女人去结亲，借着姻亲的关系，慢慢壮大自己的实力。”

“等他们男人实力强大了，可以和当初的敌人抗衡的时候，这姻亲的关系就不认了，该杀的杀，该灭的灭。至于这夹在中间，两头难做的女人、他们才不管呢。管她是丧夫守寡，还是青年丧子家破人亡。”

“女人的喜怒哀乐，女人的生存处境，从来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中。”

“他们认为，女人嘛。有什么要紧的。大不了。还可以再嫁——有了新的家庭。过去的那些伤痛，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李杳杳看着用沉静的语调说出这番话的扬素波，沉默不语。

扬素波自幼跟着父兄披坚执锐，见过的人间疾苦，可比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李杳杳多得多。

她能说出这番话。

自然说明，她对这婚姻的本质，看得，也比她李杳杳透彻得多。

扬素波的这番话，彻底的给了一直以来处在迷茫时期的李杳杳当头棒喝。

重生以来，她想拯救自己上辈子的命运，拯救自己家族的命运。

她拒绝桓羽生，拒绝了荒王殿下。

拒绝桓羽生，是因为上辈子，她知道，桓羽生对于李家，没有任何助力。

拒绝荒王，是因为上辈子，荒王就是将李家一手推向覆灭的那个人。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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