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皇家无父子,无亲情,明争暗夺,刀光血影地循环往复,子弑父,兄杀弟,待得今上终将皇位坐定时,先帝所余的血脉已剩不得几个了。
反而,是今上的父亲,尚有一滴血脉尚在人世。
便是季笙之父,永安王。
永安王是陛下最后一个嫡亲的兄弟,又无野心,陛下十分疼爱这个唯一的兄弟。
这些往事,也是季笙自重生后,方才一寸一寸地拼凑起来,便成了一段旧历。
嘉舒县主拉着季笙,其他几个小娘子自然也不敢轻瞧了她,其中一个眼珠一转,忽地想起此前被季笙刻意淡化的事情来:“听闻你得了明空大师的东西,如此宝物,你定然时时带在身上,不妨拿出来,教我们看看如何?”
“这……”
季笙便有些为难。
非是她不愿,实是她不能。
纵然,纵然陈云樵尚在长安,可已经送出去的东西,她自然不会再收回来,更遑论是大喇喇地拿出来显摆——
更何况,自寒山寺一别,陈云樵早已销声匿迹,每每季笙午夜梦回时,几乎都要以为那个清俊的少年郎不过是自己所臆想出来的美梦。
可是,她的身体,却是切切实实地好起来了,荷包里的东西,他赠与她的明珠,小玉莲蓬,尚被她保存得甚好。
他是切切实实地存在着的。
季笙咬了咬牙,从怀里拿出一张由明黄纸包裹的平安符来:“明空大师确实赠过我一样东西,便是这个平安符,说是能护佑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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