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
季芸是贵女,地位尊崇,虽低嫁了些,到底是正经夫人,季兰却不过是一个小小庶女,日后也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妾。
——便如她与庶妹,孰亲孰疏,孰贵孰贱,大家都是聪明人,心中自然都挂着一杆秤。
馥香明显松了一口气:“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如此,她方才好与自家主母交差——实则,送聘一事,原就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国公府最重要的目的,却是为了探明永安王妃在此事上的态度。
二人你来我往地打了几圈太极,日头高升了,馥香便别了永安王妃自回去复命。
临走前,目光仍不忘在季笙面上淡淡扫过:“四姑娘这模样,生得甚好。”
她好不好的,却也不需旁人来挂怀。
季笙虽觉得这话似颇有深意,但她不晓内情,也自不会在意,只一门心思地照顾永安王妃——到底是大病一场,底子尚且虚着,若有不慎,怕是会旧疾复发。
更何况,这场病,到底是因她而起……
日子便这样一日日地过去了。
离了陈云樵,季笙的生活突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她却觉得有些不适应。
虽然如今她的日子一日比一日更好,也更受永安王妃器重,可到底,那不过是无根的浮萍,她只觉得十分心虚。
时光也变得漫长起来——仿佛,除了盼着陈云樵再次出现外,她便再也没了任何指望似的。
可她心中清楚,他再也不回来了。
时光兜兜地转着,纵然难熬,到底叫季笙熬到了八月中。到底是到了八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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