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妃本就因着季笙归来心情大好,如今听得季笙这番恭敬的话,更觉心中如寒冬腊月里喝了热水一般熨帖。
“好孩子,”她怜爱地拉着季笙的手拍了拍:“你一惯是个最孝顺的,母亲心中清楚,也有一杆称牢牢地记着你对母亲的好。”
却不仅仅是这些。
这些日子以来,她因寄荷侧妃入府所受到的所有的冷待,被禁足后或真或加的笑脸迎逢,还有那一双双窥探的,落井下石的眼,她自有一本账,将这一切都牢牢地记着。
永不肯忘。
她含笑看着自己面前小意奉承着的季笙。
因为赶路,她一路风尘仆仆,原还有些苍白的面颊也因气血翻涌而显现出一种与寻常不同的红粉,看着倒比以往康健了不少。
那双眼,也比往日在云舒院那死气沉沉的人多了几分活力。
倒不似那位,总是高高在上地端坐着,纵然天塌下来,她连眉梢眼角也不会动一下。
但那个人,实则十分名不正言不顺,无论是对方的地位,还是态度——她当战战兢兢地坐在那个位置上,小心翼翼地守护着那个如浮萍一般的位置,生怕被人抢了夺了,被拉下马来,跌倒泥里,再也不能翻身。
可她偏偏没有。
她身居高位,纵然不肯给任何人好脸色,可偏偏能获得那人无比的宠爱,甚至不屑一顾。
叫她们这些出身贵胄的贵女们瞧着,总有些不知好歹的怨愤和牙痒。
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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