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对自己太过自信,轻易地便丢失了自己的心,从一开始,她与陈云樵,都不过是单纯的各取所需罢了。
自第一次见面伊始,他便与她说过,他要她替他往寒山寺走一趟,作为报答,他也会将她身上的余毒彻底拔清,还她一健康的躯壳。
他做到了。
而她还未开始,却已经想要食言……
季笙定了定神,笑起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纵然只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陈云樵隐约觉得季笙态度有些不对,但他此刻的全副心神都在记忆中的那张画卷上,并未注意到季笙的模样,听得这正中下怀的话,本能便是一喜:
“既然如此,那再好不过。”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碧玉簪——是被父亲珍而重之地收藏在书房中的旧物。
自然不是属于母亲的东西。
他递给她,又掏出一张绘着小像的画卷在季笙眼前徐徐展开,“再过两日,寒山寺的主持出关,届时,我要你做这幅打扮去与明灯大师论道,至于其他,你什么都不必做。”
画像上,是一个青衣女子,鬓边一只碧玉簪衬得她面色如水似玉,与陈云樵刚刚递给他的发簪一模一样。
季笙隐约觉得这定然会是一个极大的秘密,可听他的话却又不像,便觉有些不敢置信:“就这么简单?”
她以为会是一场暗藏机锋的厮杀,或是……
陈云樵见她满脸不相信的模样,颇觉有些好笑:“是,只这么简单。你只穿着这身衣裳,去明灯大师面前坐一坐,与他吃一盏茶,什么都不必多说。阿笙,”他目光里充满了坚定和认真,“你相信我,只这么简单,你不会有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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