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极静,只听得老师弟在门帘外偶尔发出“咄咄”的驾马声,然后便是车子随着路途颠簸,吱呀吱呀的声音。
我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南阳,他仍是在闭目打坐。
我凑到他跟前轻声问:“南阳,若是修道之人拿了锁魂盅,将魂人魂锁了投在别人身上,未去地府转世,那这修道之人,会怎样啊??”
南阳面无表情。
“会怎样你知道吗?”
南阳面无表情。
我火了,起身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声音婉转好不悠扬的大声道:
“南阳……你这样对我,被别人看到不好呀!”
我话音刚落,老师弟呛了一下,猛的咳嗽起来。
我再接再厉:“你手放哪儿呢……”左手紧接着就要掐他的下巴。
指头离他还有一寸便被生生的掐住了。
“你想让我的手放哪?”南阳睁开眼,面无表情。
帘子外立刻没有了声音。
南阳就是有这个本事,用最冷酷的话说出一些虎狼之词。
我抽出手,在他身旁,老实坐下。
“终于睁眼了呀,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呀?”
南阳又把眼睛闭上,顿了一顿,才开口:“若魂魄为怨魂,能了了他的遗憾之事,此生不再怨恨,也只是损修为罢了。”
“若了不了他的遗憾事儿呢?”我接着问。
“坠入地府,日日受狱火焚烧。”
宁平儿死前最想做的事便是和兔子成亲。
所以,兔子才想尽办法让平儿甘愿嫁给他。
原来如此。
“你的问题我回答了。我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回答?”我正想得投入,南阳冷不丁的抛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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