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晴闻言，回过头来。

“请问方副部长还有什么事？”

方瑾瑜迎上她的目光，认真地说道，“沈小姐的真实身份目前尚未正式确定，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大家是不是忘了？这件事并没有结束。”

“什么意思？”这一次率先做出发应的人是杜威。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方瑾瑜，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她再不待见沈晚晴，可根据目前的情形来看，她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那个Wanz，她这么做难道是弃公司利益于不顾吗？

要知道，以Wanz的身份，多少国际上数一数二的大公司都想挖她，谁知她却阴差阳错地来了天翼，这对天翼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方副部长不好好待她也就算了，反而想尽办法想要将她往外推，这简直可以说是愚蠢。

不过面对杜威的质疑，方瑾瑜似乎并不生气。

她看了看在座的众人，笑着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沈小姐涉嫌剽窃的时候可不仅仅只牵涉到Wanz，还有一个宁小姐......”

杜威：“......”

陈南春：“......”

众人：“......”

经她这么一提，大家才恍然想起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可是......

方瑾瑜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沈晚晴的身份确定的话，这还是问题吗？难不成堂堂Wanz还会去剽窃一个新手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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