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月行夜不是国学院的东院长，单单是月家家主的身份，月行夜就很难在帝都城消除存在感，哪怕他几乎不与人接触。

“哦。”心羽想了想，“也是。”

就在心羽以为国师和月行夜没有关系时。

只听国师说道：“我认识他的时候，还不是国师。他能不露痕迹不被发现地进入宫中找到我，你说他厉不厉害？”

“厉害。”心羽笑了。

“我突然发现，他还有个更厉害的地方。”

“什么地方？”

“从三叔出现到现在，你始终没有对三叔露出过笑脸，三叔一提月公子，你便笑了。”国师评价道：“他比三叔厉害。”

“因为他是行夜啊！”心羽毫不掩饰对月行夜的赞叹和敬重。

国师不再说话。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心羽的脸，看着她的笑。

……

……

缂丝屏风后，热气如云雾缭绕。

从云宫派过来的宫娥一个接着一个，将提在手里的热水倒入浴桶中，不一会儿浴桶满上了。又有宫娥将一篮子妖艳火红的玫瑰花瓣洒入水中，花瓣飘浮在水面，随着热气袅袅升起，玫瑰的香味被带了出来，一室花香。

两名宫娥走近心羽，俏丽的脸庞挂着得体的微笑，干净的双手伸向心羽，打算为心羽宽衣解带。

心羽退后一步，直接拒绝：“你们出去。”

睡前沐浴是她多年来的习惯，但她不习惯这么多人伺候她沐浴，看着她沐浴，这很奇怪。

“是。”训练有素的宫娥们福身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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