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被迫停在半空,秦安愤然回头。
一个黑衣墨发的年轻人正俯视着他,幽深的黑瞳有种睥睨众生的冷漠与清傲。
秦安认得这年轻人。
数月前年轻人昏迷在镇外的小河边,被当时在河里抓鱼的心羽顺手捡到,醒后只记得自己叫君叙,其余一概不清不楚,连基本的生活常识都一知半解,显得有些木讷与傻气。
这个本该浑浑噩噩的君叙,此时此刻如高高在上的神祇般注视着他,并扣着他的腕。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君叙的手劲越来越重,似乎想要捏碎他的腕骨。
明明他的手臂比君叙的更为壮实,看起来更为有力,可被君叙拿住后,他却丝毫挣脱不掉。
秦安心生惧意,转向心羽,好言劝道:“舅舅是为你好,才给你订下这门亲事。你不是希望心翼以后进国学院念书吗?没钱你们进得去吗?何家是咱们镇上最有钱的,你好好想想。”
一滴雨,顺着房梁的破损处滴下来,不偏不倚,滴在心羽冰凉的鼻尖上,仿佛在提醒她,家里很穷,没钱修缮老旧的房屋,又哪有钱供姐弟俩念书?
她是要好好想想关于钱的问题。
心羽目光黯然,说:“放开他。”
君叙望向心羽,眼底的冰寒随之敛去。
他甩开秦安的手,默默走到心羽身边,抬手,柔柔地抚了抚心羽的头,似是无声的安慰。
恢复自由的秦安三两步退到安全的门口,然后瞪视君叙,破口大骂:“又是个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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