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这一场好像掏空了江放的全部力气。
她没回医院也没让惠知行跟着,一个人四处游逛。
可是,诺大的深城,她却不知道该去哪儿。
无处可去的她最终还是回了那个唯一能一直容纳她的家。
躺在床上,她却整夜都没有睡着。
郭洋同样,他想去见方兰,却又不敢,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再加上他的伤口没有愈合,惠知行也不让他下床。
于是,这几天本就有些失眠的他,失眠的更厉害了。
惠知行只好让医生给他开了点儿助眠的药。
等到郭洋睡着,把人交给护工照看,惠知行才离开。
在医院楼下,脚边堆积了几个烟头后,惠知行才摸出手机打出了一个电话。
已经是后半夜一点多了,但是电话那端却秒接。
“出来喝杯酒。”
杜廷深语气怏怏的,比惠知行还丧,甚至还带着点儿暴躁,“在哪儿?”
“老地方。”
到了包间,杜廷深一反常态,没有点人陪酒。
虽然惠知行知道他最近有所改变,但是,许久没和他一起喝过酒,没想到他改的不是一星半点。
见了面,两个人都没有多话,一个比一个能喝,转眼两瓶酒就都下肚了。
眼看着惠知行又打开了瓶酒,杜廷深忙伸手按住酒瓶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喝这么猛?”
往常都是惠知行劝杜廷深少喝,这倒是杜廷深第一次劝惠知行。
惠知行松了酒瓶,靠着沙发背,一脸的颓。
方姨和他舅舅的事他这个做晚辈的不好说,只能揉着头说他和江放的事,“江放最近在和我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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