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洵低眸深深的看着,眼前这个字字句句都再疑心他的女人,心痛到浑然不知自己已然红了眼眶。
他哑着嗓子,眸子骤寒,冷声说道:
“别用你那双肮脏又下贱的眼睛来看我,我靳司洵要杀一个人,可从来都是光明正大,还需要偷偷摸摸?”
为什么不信他?为什么……
他多渴望此刻迟眠问他的话是:
你没有伤害我父亲对吗?
靳司洵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渴望着呐喊着,那一点点于他而言,却是拨开阴霾重见暖阳的希冀,是期许,也是救赎……
迟眠,从来都不是他的救赎,可却是他甘之如饴的——砒霜!
是他自甘堕落,愿刮骨剜心,万劫不复,受世人诟病唾骂,也要去爱恋的人……
他靳司洵这辈子没爱过任何人女人,只光是爱了迟眠一个人,就已经是灰飞烟灭,刮骨剜心了。
他发自内心深处,用只他自己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低声地喃喃道:
“迟眠,信我,有那么难吗……”
男人睥睨凛然的双眸,霜白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是似笑非笑的讥讽。
他早已麻木寒凉的手指微微曲起,僵硬的四肢像是空气乍被凝滞,滞的心寒。
他反唇讥讽道:
“呵,眼见为实,仅凭你的臆断就能说明是我做的了?你们迟家人行事向来都是道貌岸然、虚伪又下作,凡事都不需要讲究证据,空口说白话?”
迟眠背着光影站在阴冷的走廊上,颤抖着右手指着病房的位置,流着泪水面无表情且冷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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