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黄金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
“我在骂燕三郎,试想,他留下这么大的破绽岂非是没有脑子?”
荼蘼听着他们的对话,她已实在快忍不住了,可她看向周围那些人的时候,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就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一样。
“什么样的破绽?”天元急切地问着,他并没有发现那些与众不同。
“你说的江陵渡口,是通往渝州城的必经之路,我要是记得没错,令尊与渝州令素来交好,只要即刻修书一封请他封锁全城不就正好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你是说,现在还拦得住?”
“我只知道,金石浇筑的城门一关,就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黄金屋的话还没有说完,天元已抄起衣服窜出了几丈远,消失在路口的另一边。
荼蘼听着这些话,朝着黄金屋笑了笑。
她经常对着他笑,可唯有这次不一样。
从前的她,对黄金屋有不屑的嘲笑,有怜悯的嗔笑,有讨好的谄笑,可这是头一次,对他表达谢意的由衷的善意之笑。
避雨客栈在淮南,想要去淮南,必然要先走水路到庐州,而黄金屋所说的渝州,分明是与庐州截然相反的方向。
他在为山神庙的那些孩子争取时间,他也想让燕三郎先把这件事办完。
荼蘼直到现在才发现,此刻的黄金屋远非她从前认识的那般,看来缜密如她,也同样逃不过第一眼的偏见带来的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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