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道疤,是这么来的……”
凉亭。
南宝衣吃着茶点,听随从说完了当年的故事,颇为感慨。
随从吃着一串葡萄,嘴里叭叭叭的:“可不是?南司徒别看我家主子冷酷,实际上啊,主子比谁都要重情重义!皇太子在渭水河畔自刎之后,他三天三夜没吃东西,跪在皇太子的尸体边,任别人怎么劝都不肯起来!”
南宝衣暗道,沈议绝这样的性子,也不是没有可能加入二哥哥的阵营,如果能把他拉过来就好了。
她想着,随从又叭叭叭起来:“自打从洛阳回来,我家主子就过得很辛苦。因为二公子的事,他被老爷夫人好一番责怪,还跪了一宿的祠堂!发了高烧,身边却没个知冷知热的姑娘照顾,他一心挂念寒姑娘,昏迷不醒时也念着寒姑娘的小名……南司徒,寒姑娘是您闺中密友,您帮着撮合撮合呗?”
南宝衣想起沈议绝和寒烟凉的那段情,颇为惆怅:“外人撮合有什么用?还是要看他们本人的心意呀。我也盼望寒老板能嫁个好郎君,今后活得洒脱快活呢。”
她和随从又八卦了半刻钟,估摸着萧弈谈得差不多了,才抱着茶点去找他。
沈议绝识趣地离开了。
南宝衣拣起一块花糕喂给萧弈,好奇道:“你们聊了什么呀?”
萧弈笑笑。
南宝衣见他如此,很快恍然,不禁弯起眉眼:“我知道了,定然是有好事发生!恭喜二哥哥,麾下多了一员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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