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开了口难免要互嘲两句。
因为宴毅鸣知道,那个丫鬟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名字,可见宴毅昌多记仇,同样每次想起这件事,宴毅鸣心里都说不出的膈应。
“吆,你这是不高兴了?二嫂没有借着你的光反而凭自己本事得来了封赏,你这是恼羞成怒?还是高兴的傻了?”讥诮的话宴毅鸣张口就来,手上拿着一把精巧的匕首,在手指间转来转去,在配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活像准备强娶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
宴毅昌瞪着眼,听了这话并没有恼羞成怒,在他心里,哪天宴毅鸣要是嘴不贱那才奇怪,于是不屑的道:“既然这么想知道,回去就多读些书,不然纵使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哎呀,总好过有些人天天自命不凡,结果最后还不是自以为是的草草收场!”宴毅鸣一句不让,两人互呛了起来。
这句话直接揭开了宴毅昌多年的伤疤,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在科举上取得好的成绩?他何尝不想?但侯府容许吗?好些人明明实力不济却还要左右周旋混个好的名次,偏偏他要一次次藏拙!
作为读书人,谁不知道好的名次在朝堂意味着什么?混不上大三元,能考个小三元,最起码名气有了,要知道在朝堂混,不怕你能力强就怕你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啊!
可是每次下考,父亲欲言又止作难的样子就会出现在他面前,他能怎么选?能真的不管不顾?可是退让后,看着红榜上那个不上不下的名次,好似在嘲讽他这些年的努力究竟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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