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表情沉静,目送着绑匪离开后,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水,并问谢宴:“你怎么发现那个卖冰糖葫芦的老头有问题的?”
谢宴的伤口隐隐发痛,但在妹妹面前,他还是强忍伤痛,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道:“他摔倒的时候,里面的衬衣露了出来,是丝绸的,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头怎么可能穿得起如此名贵的面料,所以我怀疑有诈,想不到真的就被绑了。”
谢宴对谢老爷子似乎也没什么感情,哪怕看见绑架自己的人就是生养自己的父亲,他还是一脸无辜的表情,笑嘻嘻看着自己的妹妹,一副随遇而安的傻样。
无法对自己这具身体产生归属感,以及无法周遭的人产生亲密感,也许这才是所有穿越者久病难医的恶疾。
白糖眼尖,自然也发现了这个细节,对此不置可否。
见妹妹兴致似乎不高,谢宴又问道:“糖糖你又是怎么发现的,当时那个角度,应该只有我才能看见吧?”
“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老头手上的老茧太明显了,一看就不是好人,所以多留了一个心眼。”
白糖没什么情绪地应了一声,转动脖子朝仓库的大门看去。
谢宴感觉到了白糖情绪上的冷淡与疏离。
但他并不知道,白糖其实并不是针对他,只是无法接受自己与仇人越来越亲密,所以对他有所迁怒罢了。
白糖不太高兴,也就没有解释老头手上的老茧不正常,是常年握枪形成的独特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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