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形影不离的三只变态走了,沈镜这才回过身,将白糖轻轻放在床上。
男人的姿势轻柔,像在呵护着自己心爱的珍宝。
白糖根本没睡。
她闭着眼睛,提着一颗心,生怕沈镜说出某些她根本不想听的话。
但沈镜这个男人,在床边坐了许久,最后只是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然后压着她的耳朵,悄声说了一句:“糖糖乖乖的,保护好自己,等我过来找你……一切都会结束的……要学会等待,好吗?”
说完这话,沈镜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直到听见那个开了又关的房门响声,一切归于寂静,悄无声息。
白糖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手指用力握在身侧,人却不动,只是始终眼神复杂地看着头顶的粉红色纱帐,发呆。
沈镜话里有话,欲言又止,似乎还有一些秘密藏在心里。
这是白糖一直心知肚明的秘密。
没什么稀奇的。
唯一让白糖介意的是,刚才沈镜叫她名字的一瞬间,她差点以为他会再次叫出她的小名。
最后从男人嘴里听见“糖糖”这个熟悉的名字时,白糖甚至有一瞬间的失望。
白滚滚。
她再也不是那个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白滚滚了。
自从沈镜不再叫她的小名,白糖常常有这样的一种错觉,那个从灭门血案中幸存下来的白家大小姐,终于还是,死了。
沈镜离开后没多久,明月就被凤姐打扮了一番送进了白糖的房间。
明月这时已换下白色丧服,被迫换上了一身血红色的暴露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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