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语气顿了顿,看向庄容,表情柔和了几分,含笑说:“想必一些人也听说了,阿文家养了些野兔,都知道兔子难养,可阿文家偏偏养成了,因为这个,让有些人起了不该起的念头,譬如那马氏,明明家里殷实,却不知足,仍要去做那偷鸡摸狗的肮脏事儿,如今得了个打板子又游街的下场,乡亲们都要引以为戒,须知阿文家能养兔,那靠的不是运气,而是人家的努力和智慧,他家也不是自私自利的人家,原也想着把那养兔的法子贡献给大家,只是我在这说句公道话,就是人家说了,你也未必能养成。”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告诉大家庄家养兔是如何不易,不说别的,光里头的辅料就十分难得。
一番话落下,人群难得的安静了不少,有若有所思的,有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的,有悻悻摇头的。
起先,有些村民也起了跟着庄家学养兔的念头,一直没上门去,不外乎是觉得去了庄家人也不肯说,有些人家则是因着和庄家不走动,也就不好意思上门去。
直到今个听了里正这些话,才知道他家那养兔法子也不是件容易办到的事儿,大多数就歇了那心思。
打麦场子大会结束后,庄家的人缘仿佛一夜之间变好了,走在路上甭管认不认识的,都朝庄容笑一笑,叫她一声容姐儿。
庄容就知道,这是得益于里正在众人面前的一番仗义直言,叫大家不再因为他家养兔的事儿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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