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沁害怕得泪流满面,她没有要没暮忆死,她没有要杀那个女人,在明知道他会恨自己的情况下,她根本没有那么蠢。
可暮忆死了,她又放过那些狠话,所以一切的烂账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甚至,她的确是最大的受益者。
可她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对啊,你没有亲自动手,所以不算是你杀的,是吗?”
傅司凛淡淡睨着地上的女人,仿佛只是在看一摊烂泥。
“好了,大晚上就别装可怜了,这里不会有人同情你,去床上睡吧。”
傅司凛说完,裹着深灰色的睡袍,直接迈着大长腿走向了室内套间里的书房。
余沁点开手机一看,凌晨四点半,看来她的确是魇着了。
从前她不常做这些噩梦,她只是被宠坏的傲娇大小姐,手段狠辣些,但没杀过人,没心没肺活得很开心。
可这五年,她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什么样了呢?
只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她夜夜噩梦。
父亲看似疼她,但很满意她能嫁入傅家,她从前也提过要离婚,家里始终没有同意过。
她说自己没杀人,父亲只是笑着说她怎么做了那么多年大小姐,在这个圈子里还那么天真。
谁杀的重要吗?
只要傅司凛认定是她杀的,那么他就会一直恨她,要折磨她,也就不会轻易离婚。
因为傅司凛这样懂得操纵人心的男人,很懂什么样才是对余沁最大的惩罚。
她甚至为这段言论,疯狂地怀疑过是父亲杀了暮忆,又自嘲地笑着:对啊,谁杀的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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