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
一隅偏屋。
陈旧的烛台上。
一排火烛熄灭已久,只剩下的一两支也被夜风吹的摇摆不停。
白发少年孤零零地坐在地板上,神情静默,身形萧索。
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他五感尽失。
双眼被一团白雾所蒙,早已看不见东西。
耳朵也再听不见任何声音,静的让人心里发慌。
味觉彻底没了,吃什么都如同嚼蜡。
对外界的感觉也越来越迟钝,就仿佛与这个世界隔绝了一般。
唯独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触觉,可似乎也并没有太大用处。
就在两天前,他已经辞去神庙大祭司一职,毕竟现在的他连个正常人都不算,又怎么再做那云端之上的神庙掌门人。
这两天来,其实他有想过自己这样的牺牲值不值得。
可无论他扪心自问多少回,答案都是值得。
值得。
非常值得。
他甚至很庆幸在最后关头,他守住了自己的心,没有做出任何危害今今的举动。
虽然......他真的动摇过。
现在好了,他如今再没有与傅渊一较高低的资本,对于放开今今这件事,他心里多少也算是和解了。
傅渊的父母以恩爱闻名名流圈,想必傅渊也继承了这一点,否则也不会身居高位这么多年来连半点绯闻都不曾有过。
而且.....傅渊能当众向今今求婚,心里想必也是极为看重今今的,这样一想,今今以后跟傅渊在一起,一定会特别幸福。
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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