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泉和他的丹姝简直是天壤之别!
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自解除婚约后,丹姝的面容在他心里越发清晰。
有时候午夜梦回,甚至会想起多年前那个站在红梅树下的小女孩。
说起来,他也不过是寻常男人罢了。
如何能抵抗命运的安排?
终于,他冷漠摆了摆手,无力地叹道:“够了,你下去吧。”
沛泉闻言如蒙大赦,立刻后退一步,行礼告退。
赵怀瑾看着她退出披阳居,自行扣上衣襟,踏上了床塌。
许是这些日子因为要对西域用兵,殚精竭虑耗费了心神。
又或者是因为常常见不到她,总之。
在屋内燃着的安神香的舒缓作用下。
赵怀瑾缓缓陷入休憩之中,靠在枕上无声无息地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赵怀瑾被披阳居外的说话声所吵醒,尽管那声音悄轻,可他依然听得真切。
其实他并没有睡得太久,常年累月锻炼出的敏锐,促使他的睡眠很轻、很浅,很容易就被惊醒。
他在一瞬间恢复清醒,并没急着从床塌上坐起来,而是朝外低沉问道:“外面是什么人?”
院外的说话声立刻消失,紧接着,一个娇滴滴的婢女回道:“禀域主,沐小姐的侍女前来求见。”
赵怀瑾蹙眉沉吟一瞬,命道:“放她进来。”
他缓缓坐起身来,面无表情端坐在案桌前。
那侍女刚进来,瞥了一眼北域主黑沉的脸色,立刻打了一个激灵,有一种紧张之感顿时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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