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春华说的位置是一张堆满档案夹、档案袋和废报纸的桌子，应该是专门放杂物用的，靠在办公室的角落里，离空调有些远。

慕尽欢身子弱，虽然是夏季，也吹不得空调，所以看见那个位置她并没有什么异议，走过去帮徐芸芸清理桌子上的东西。

许芸芸有些腼腆，声若蚊蝇地说道：“慕姨，这些事我来就可以了。”

慕尽欢把桌子上的废报纸理好，收了起来，“这是我的位置，我怎么能光看着你忙？”

慕尽欢语调温柔，身上自带一种母亲的光辉，很有亲和力。

许芸芸看见慕尽欢就像是看见了自己家里的母亲，忍不住想要和她亲近。她红着脸道：“慕姨，你是海城人吗？”

慕尽欢笑着点了点头，“是。”

陶英秀听见这话，问道：“小慕啊，你家住哪里啊？”

慕尽欢没有提海岸别墅区，只答了一句，“东郊。”

“你住郊区啊？我以为你最起码住四环内呢！东郊离这里这么远，你每天上下班也不方便啊！”师春华连连啧了两声，似乎想不明白慕尽欢怎么会来这里上班。

想了想，她忽然滑动了一下办公椅，滑到慕尽欢身边，压低声音问道：“我能问一下，你是怎么进来的吗？你是不是认识医院里的主任什么的？”

“没有。”既然是来上班的，慕尽欢不想搞特殊，所以她随口答道：“我是看档案室招人，就投了简历。”

她们档案室才招的许芸芸，一直都不缺人，什么时候发的招聘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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