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疼的好像要死了……”

“塔西娅，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摆脱我了？”见她没有回应，萨威尔褪去血色的唇，吐出冰冷的话语。

即使到了这步田地，他依旧没有放低姿态。

“现在给我你的血，我还可以康复。”

“哥哥不关心我的疼吗？”安阳止住落下的泪，眼眸在瞬间冷了下来，“我这样对哥哥，为什么你还不害怕。”

萨威尔疲惫地靠着冰冷的墙壁，即使不用看，他也知道胸膛被剖开的伤口，早已经模糊一片。

就像当初塔西娅经历过的一样……

“跟哥哥玩游戏的话，也该结束了。”

眼皮虚弱地点了两下，面前的脸庞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塔西娅，你知道吗，在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就做了打算，”他歪了脑袋，嘴角咧开恶意的弧度，“如果是个男孩，我就欺负他践踏他，将他培养长一个废物。可如果是个女孩，我就侵犯她，让她沦落成丢脸的贱-货。”

“可是你很不一样，”仿佛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他的喉咙里溢出咯咯的笑声，“你瞧，你的发色你的眼瞳都跟我好像，就像真的亲兄妹一样。我看到你的眼睛，就决定得到你……”

“这些恶心的话，以后无聊的时候你说给自己听吧，”安阳伸手抬起他的下颚，“看来到了现在，哥哥还没搞清楚状况。”

“虽然我觉得哥哥肯定还有很多话想要跟我说，可惜我根本不想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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