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雨的沉默，让凤歌看在眼里，却成了心疼，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这一刻，眼里的不解和无奈，早已大于一切，有些事情只要一想起，就让她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凤歌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无奈，看着眼前的人，除了心疼就是心疼。

她的心中装下了两人，她将两人都考虑了，可她自己呢，她自己想过吗？

她有的时候聪明的可怕，可如今看来，除了心疼，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秦秋雨，你到底来自哪里？一个婢女都让你如此重视，让你付出了这么多？”凤歌问道。

秦秋雨微微一笑，“我来自这个世界啊，我还能来自哪里呢。”

言语之中带着苦笑，是的，她秦秋雨是来自这里，她没有其他地方，在哪个世界中或许早就没了她这个人，她如今就只有她而已，仅仅只有她而已。

秦秋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这个时候不管是说什么，心中都有些无奈，随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不知道你来自哪里，但是我知道你不是秦秋雨，真正的秦秋雨，不会为了一个婢女付出这么多，也不会为了凤锦和凤歌作对，更加没有所谓的家国，她的心中就只有她和凤烨而已，可你呢，你的心中有天下，有区区一个婢女，就是没有凤烨，也没有你自己。”

秦秋雨没有说话，这个男人还真的说的没错，她是有大义，可那又如何，她的父母就是这样教育她的，她的老师都是如此教育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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